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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计就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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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几声哥哥。”

-----正文-----

“别动,闭上眼睛。”

张东升盘腿坐正靠墙,护眼灯在他们旁边开至最亮朱朝阳拿着眉笔,替张东升画了几笔浅浅印记。

眉梳卷起过长的眉毛,微型剪刀将眉毛修齐,再顺着眉线,以眉刀刮擦弃去边角。

“你是不喜欢我的眉毛吗?”

闭上眼的张东升问着,刮眉刀没擦痛他的皮肤,只是一直这么沉默有些浪费二人相处时光。

“没有。老师的眉毛很好看,但是有些长到轮廓外了,最好还是修一修。”

“是拿我练手,以后好替女朋友修眉吗?”

朱朝阳失笑,不置可否。

“老师修过阴毛吗?”

张东升睁开的眼睛存了恼意,朱朝阳在其中看出了生机。蓬勃的、积极的、凶悍且旺盛的生命力。

他不受控的亲吻张东升的眼睛,漂亮的眼睛。

他自然知道,连眉毛都没修过的张东升不可能修剪阴毛,只是想问便问了,不需要考量,也不需要细究。张东升体毛稀疏,‌‎‍阴‌‌‎‍茎‍‌‌‎‎又多年没落得实战,看起来‍‎‌性‍‌欲‎‎并不旺盛。

他食中二指合并,轻而易举探进塞着肛塞的‍‍‎后‌‍‍穴‌‍‎‌‍。日日润滑剂与玉势撑开,灌肠与扩张并行,张东升的容纳度被提升到吃着肛塞还能再扩两根手指的程度,还是在未扩张的前提下。

朱朝阳凑得太近了,他的呼吸打在张东升的颈侧,接着啃咬起颈侧皮肤,吮吸着吻,叼起喉结,像在含着肉的犬科,虎视眈眈的盯着晚餐。

朱朝阳的性器顶在他腿间,同他耳鬓厮磨,猫尾肛塞也被扯了下来。润滑剂倒满下半身,腿根的薄肉也抓不住捏不起来,朱朝阳照例在门户前摩擦着‍‌龟‎‌‌‎头‍‍‎‌,他捏着自己的性器撞击着‌‌穴‍‎‎‌‍口‍‌‍‎‌,在‍‍‎‌菊‌‎‍‌‎穴‌‍‎‎‍张口欲吞时浅浅插入立刻抽出,随后周而复始在润滑剂中摩擦着蹭着。此时张东升的身体只有脚链作为束缚,朱朝阳的手还捏在他的膝弯,也不清楚是从哪来的力气,张东升脚掌用力,将朱朝阳踹躺摔在竹席上,紧接着双腿镣铐扣在他的颈旁,一转攻势,自己扶着性器坐了下去。

他没留力,身体的重量尽数压在朱朝阳身上,被‍‎‌‍调‍‎教‎‍‍‌‎的有了瘾的‍‍‎‌菊‌‎‍‌‎穴‌‍‎‎‍首次吃到性器,他急不可耐的喘着叫着,双手撑在身后支撑身体,自身的‌‎‍阴‌‌‎‍茎‍‌‌‎‎在‍‍‎后‌‍‍穴‌‍‎‌‍吃到性器的同时向外滋出一道白柱,他扭着腰,迎合着讨好着进入他体内的巨根,内壁恬不知耻的积压着,几乎是送着前列腺抵在肉柱上蹭。张东升丧失控制臀瓣的能力,他渴求着性器在敏感点上‌‍‎‍‎操‎‎‌‍‌烂‌‍‌‎‎,但是这个姿势很难控制角度。

被袭击的朱朝阳在性器享受到无数张嘴吮吸的瞬间喘出声,近两个月的‍‎‌‍调‍‎教‎‍‍‌‎让张东升不知不觉变得骚浪,尤其是得不到满足的‍‍‎后‌‍‍穴‌‍‎‌‍,每次在朱朝阳悬崖勒马的时候,他都抠着掌心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做出过分举动。本以为离开这里后这种性瘾可以慢慢消除,但是眼下连正餐都没吃到还要一直被挑衅,一直忍下去从不是他的作风。

在张东升口中哼着不满足的淫调时,上下位转换,朱朝阳按压着他的两处膝窝,将人按在席上动弹不得。张东升不想听到自身‍‌‎浪‌‍‌叫‌‍,他含住咬住自己的两根手指,被顶着前列腺操到忘记克制,他也顾不上最在乎的那几分颜面,他放肆的叫出声,以往最看不上的淫言秽语层出不穷。

他将自己变成了最骚浪的妓,放下脸面唤朱朝阳哥哥。

这一称呼像是触碰到朱朝阳压抑的线,他箍住张东升的性器,拇指的指甲已经有些‎‎‍‌插‌‎‍‎进‌‌‍‎‎尿道,其余手指作恶着挤压摩擦‍‌龟‎‌‌‎头‍‍‎‌,身下对准前列腺,开始高速顶弄。

如同发情的狗交媾。

张东升被他刺激得像条进开水的虾,无处可逃只能哭喊着求饶。

“再叫几声哥哥。”

“哥哥、哥哥……呜呜朝阳哥哥,饶了我,放过我吧。”

朱朝阳还是挤压着他的‍‌龟‎‌‌‎头‍‍‎‌,将人箍得发痛,两条大腿反射性乱蹬。朱朝阳从他体内退出,肠肉又谄媚的挽留着他,完全不顾主人意愿。

朱朝阳双手捏着他的柱身,堵塞尿道禁止‌‍‎‎射‌‌精‌‍‎‍‌,双手渐渐向下,捏扯着囊袋。他张开嘴,牙齿故意在‍‌龟‎‌‌‎头‍‍‎‌上摩擦,松手的刹那,张东升双手按着他的脑袋无意识的挺胯,即使最终一股股‍‌‎‌‍精‌‌‍‎液‍‍‎全部射出,他还在不停地向前挺着,双手松开按压朱朝阳的后脑勺时,胯部还在偶尔向前挺着。朱朝阳没有将‍‌‎‌‍精‌‌‍‎液‍‍‎全吞下,刚刚张东升的激烈‌‍‎‎射‌‌精‌‍‎‍‌让他呛了两口,他就报复性的将口腔中剩余的‍‌‎‌‍精‌‌‍‎液‍‍‎啐在张东升腹肌上。

看着他的状态,朱朝阳把着张东升的手替自己撸管。张东升常年批改作业的茧在冠状沟划过能带来更多刺激,他最终射在自己把着张东升的手拼成的圈里。

朱朝阳很少主动朝他搭话,大部分时候是张东升憋急了随便找点话头,就算有刻意的试探,朱朝阳也会告诉他一些外界变化。他甚至大方的告诉张东升,他们目前正处于朱永平的郊区房产,就算从这里逃离也未必能活着见到人烟。

赤裸、坦荡、从不遮掩的杀意,把我不瞒你写在明面上。当年被朱朝阳阴了数次的老狐狸也留了心眼,等候猎人的松懈。

从第一次‌‍‌‎性‎‌爱‌‌‍之后,二人的关系悄无声息的改变,有些双方皆不想进行的转化已完成。

不过有天夜里,张东升正听着广播,跟着哼几句小曲。朱朝阳满身血气的进入地下室。

他的白大褂上沾了血,他伸出手,一步步靠近张东升。他埋进张东升的颈侧不愿意抬头,被这股气息包裹像是能得到救赎似的。

张东升想起,今天好像是朱永平的忌日。

“怎么了,这么累。”

“我想休息一会。”

不过这次,张东升眼疾手快勒晕了朱朝阳。

朱朝阳的处境不太妙,他双手被捆,整个人被塞在床脚,张东升慢条斯理剪着指甲。

“醒了?”

“嗯。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害你呢。”

他在笑,人畜无害。

“不过,朱朝阳,你有什么心愿吗。”

“没,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没什么追求。”

“还是说一个吧,说一些也没关系。”

“我想想……我想睡会。”

张东升撩起他的碎发,笑道:“分清楚情况,宝贝,现在你不像是能入睡的状态。”

朱朝阳也看着他笑。

“你有什么不满,至于这样。”

张东升懒得笑了。

“你愿意雌伏人下吗?”

护眼灯的光还是张东升搬进来时的鹅黄。朱朝阳显然对这个话题没什么兴趣,张东升提出的心愿也不怎么感兴趣。

“啊,给我讲讲你的计划吧。之前出于立场不方便问,现在应该比较方便。”

张东升的视线挂在上方的悬吊点上,凝视久久,朱朝阳也不催促。

“如果我始终对你没表现出一点兴趣,狩猎的挫败感会让你放弃我,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如果我表现出对你的痴态,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会对这场追逐游戏彻底失去兴趣——因为你像我,所以我了解你。只有这种半真半假,迷茫彷徨的状态,能让我活得更久。”

久到将这场理不清的债,数不清的仇一同了解。

“你很了解我啊,”朱朝阳很乐意同高手过招,他最厌恶的事无外乎同傻子装傻,“但是,你够了解你自己吗。”

朱朝阳的突然靠近令张东升慌乱中失了分寸,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尤当朱朝阳朝他露出标志性的、伪善的笑,他几近被其中参杂的乱七八糟的算计缠绕到无法呼吸,他像被灌了迷魂汤的旅人,手足无措着自我保护。

“放轻松。你永远不会承认你爱我,我们是彼此最真实的镜子。我们没有别的任何选择,你我早就清楚。”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

“我只是觉得,一直跑啊跑啊,为了满足他人的要求,这么活着太苦了。苦到连呼吸都泛着臭味。我有点腻了。”

“你才多大,吃过的苦能有多少。”

朱朝阳的眼神不太对,张东升自知失语,该死他总被这小子带进阴沟里。

“你可以陪我一起死。”

“你还有很多年……”

朱朝阳的愠怒首次明显浮于面上,青筋隐现,呼吸加重,处在勃然大怒的临界点上。张东升的嘴还在一张一合吐出他不想听的字眼,朱朝阳将掌心覆于其上,喋喋不休终于告一段落。

“可是那有什么意义呢。很长的一段人生,和我这段人生,比如你和我,即使年龄差摆在这里,我是不是现存于这个世上,你唯一的共鸣。”

与‍‎‌‍调‍‎教‎‍‍‌‎不同,这次朱朝阳的力道很轻,如果张东升想说下去,这么轻的力道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但是朱朝阳的话在他的神经处轻轻搔动,解了漫漫人生中难耐的痒。

桎梏解除,朱朝阳逐渐凑近,含住他的下唇。

是在索吻……不,这是在亲吻。朱朝阳生涩的吻技在他的心尖撩拨,像根猫尾作弄着他最柔软的角落。

终于有什么能教他的了,张东升想着。

囚犯与罪犯,彼此掠夺着呼吸,想尽招式盘剥对方的津液,是濒死的鱼,是力竭的鸟,是灵魂唯一的安葬。

是归属,是温柔乡。

张东升最终什么都没做。

他再一次放弃了自己的计划,只是临走前深深看了朱朝阳一眼。

灵魂所托的继承者在朝他笑。

阳光料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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