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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去,把手撑在桌上,大腿分开。”

-----正文-----

十多年后,成都。

颠波了一路,终于平平安安抵达目的地,于德音在心里松了口气。

原本事情是没有这么顺利的,她算过师父的医药费用、一路上的盘缠花销,以她们师徒三人离开长安前囊中空空负债累累的景况,其实是撑不起来的。但她的丈夫一直忙里忙外地为她们联络人手安排行程,又拿出积蓄表示一切有他不必担心。她迫于情势收下的同时多少有些感动和不安,丈夫却安慰她道:“我和妹妹夫妻一体,妹妹的师父就是我的师父,孝敬他老人家不是应该的么!何况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帮忙,从师叔也做了不少事。”

提起那位从先生,她一直有些心头发憷。尽管那位说起来其实是她亲自上万花聘请的名医,但是想到他和师父感情纠葛(她不知道详情,只是凭三言两语猜测)她就心情紧张,总是提心吊胆生怕发生痴情万花手刃负心纯阳一类的惨案。

得知她的担忧,丈夫问她:“若是我也辜负了你,妹妹会杀了我吗?”她摇头道:“感情的事总不能勉强,真有那一天好聚好散便是。”丈夫就笑道:“换作我却是不愿意的,必定死死缠住妹妹不放。我说从师叔也是这样想的,妹妹信吗?”

她自然是半信半疑。在纯阳最后那两个月,那位从先生一直是隔几天才来看一次诊,态度也谈不上好,先是从先生骂师父听,后来大概是骂多骂累了,每次铁青着脸来铁青着脸走,除问诊开方子外没有任何交流,哪里能看出“死缠着不放”的样子?但是他千里迢迢陪师父来成都,一路上处处妥贴,又不能用“医者父母心”五个字简单概括。

丈夫说:“就当从师叔他嘴硬心软。”她觉得也不像,但是师父教她不要胡乱猜疑,任何时候只要听大夫的就行,她只好把忐忑不安藏在心里,眼睁睁看从先生对师父任意施为。

这会儿,从先生又提出要带师父去山里疗养,叫她不必跟着。她担心他们在山里无人照料,师父却说:“大夫总有大夫的道理,为师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日常的洒扫做饭都能料理,你刚成亲没多久,不要为我影响了夫妻感情。”

从先生依旧铁青着脸道:“治病的事你帮不上忙就别来添乱了。”

丈夫也在一旁劝慰:“咱们就在山外住着,帮他们采买柴米油盐衣裳被褥也方便些,总比四个人都陷在山里强。”

她一个人说不过他们三张嘴,只好先帮忙将山里的院子收拾妥当,为师父熬好汤药让他喝下,又备齐进山后的第一顿午餐,才在从先生的冷眼和师父的劝说下不情不愿地随丈夫出了山。

陆岫打发走大徒弟,僵硬着背脊坐到距离从青梧最远的位置,在一片静默里食不知味地用完了这一餐,再看从青梧一副低头沉思的样子,便起身收拾碗筷端去附近溪边清洗。

道人出门后,从青梧猛地攥紧了板凳一角,在木质上刻下五枚深遂的指印。

一个在沉思,另一个在发呆,午后的时间格外漫长。熬到可以置办晚餐的辰光,陆岫又下意识地往外走,身后从青梧冷冷地叫住他:“我允许你出去了吗?”

陆岫依言止步。

“把衣裳全部脱掉。”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陆岫沉默着解开腰带和外袍,蓝白道袍掉落在地上,随后是里衣、外裤、里裤……最终露出精瘦的躯体。从青梧凑上去,手掌贴着他的曲线,从他早上刚剃干净的下巴下始,从上到下,由外而内,一尺一尺地挪动……

“太瘦了,怎么还是这样瘦,交待你吃的东西都到哪儿去了?”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带着微不可闻的暗哑。

陆岫垂下眼帘,这动作让这个温和的道士与当年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武林天骄再一次重叠起来。

“都吃了。”他平静地回答。

从青梧其实并不需要他回答,白发万花越过上一个问题,再次发号施令:“转过身去,把手撑在桌上,大腿分开。”每一个命令都得到了有效落实。

他站在道人背后,手指摸索着熟悉的部位,低声呢喃:“……太干了,多久没有自己处理了。”

道人闭上眼,报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字。

“根本不够!”他恶狠狠地说,手指猛地抽出,塞进一颗冰冷光滑的球状物品。

道人闷哼了一声。

“不许让它掉出来,天黑以前,我要看到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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