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快来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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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像堵屏障,将西斜的日头完全遮挡。山谷里早早地暗了下来,金红色的光晕将岩石树木屋舍都渲染成迷幻的梦境。
从青梧推开房门,踏着缓慢而优雅的步伐,像个无声无息的幽魂一样飘
到房间里唯一一张床榻前,抬起床上道人的下巴。
陆岫半眯着睡凤眼,在昏暗的室内光中看上去就像闭上眼一样,狭长的眼裂中有细碎的光颤动,像条脱水的鱼一样张着嘴,里面发出忽高忽低的喘息。他一只手抱着被单,汗湿身体不住地摩擦扭动,那话儿翘得高高的不时打在床面上将床单沾湿,另一手不住地抽插着后穴,牵扯出艳红的肠肉和湿漉漉的汁水。
从青梧在床边坐下,伸出拇指擦过道人的眼角,指尖沾上一滴晶莹的泪珠,他将沾了泪的手指放在舌头上舔了舔,又用食指和中指夹出道人的舌头,搔刮了几下,听他喘得更急更重,身体也扭得越发销魂。
“让我看看,你屁股里的东西还在不在?”他让陆岫趴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则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沿着陆岫拓开的幽径探入,状似随意地在记忆里的关键点周围绕了几圈,又用力压下。
“……唔啊!”
“被你弄丢了呢,”他眸色渐暗,“我说过什么,不许掉出来。”
“……没……哈……化掉……呃啊……”
他用手玩弄着道人的后穴,声音又有几分低哑:“化掉了?你以为我会信?你这个骗子,我睡了你整整一年,连句真话都没听过,你的嘴……可真紧啊,陆岫道长。”
道人摇着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些什么,都被鲜明得多的喘叫声冲散了。
“好浪的一张嘴,只会骗人……就可惜了。过来,做你最擅长的事。”
被药物控制的陆岫撑起眼帘,仿佛在疑惑,又仿佛用混沌的大脑费力思索了一阵,终于撑起无力的上身,在从青梧逐渐焦灼的视线和呼吸声中将头埋进他的双腿之见,凭感觉找到那个熟悉到令他浑身发颤的器官,胡乱蹭了几下也没能地它从里面翻出来,索性隔着布料一口含住。
“太急了……”从青梧按住他的头部,额上不停有汗水淌下,“你就这么喜欢……嗯……”他托起他的下巴,自己拨下裆部层层叠叠的衣料,将释放出来的巨物亲手捧进陆岫口中,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于感动的喟叹。
十四年后第一次故地重游,身体的反馈比预想中更美妙,如果换成下面……他蹙着眉,视线强行从记忆里淌着蜜的丰饶之地移开,连带着将沾满蜜汁的手一并抽离。
陆岫急切地收紧了后穴,却只是徒劳无功,得而复失的痛苦驱使他愈加贪婪地吮吸口中的肉棒,尽管越是这样做下身就越是空虚难耐,光用手已经无法排解欲望,想要更大更彻底的……
“不行!”从青梧再次制止了他,雪白的长发打在他脸上,端丽的面孔近乎狰狞。
陆岫瑟缩了一下,不再试图改换姿势,上面那张嘴比先前加倍执着和贪婪地索求着从青梧,就好像落水之人索求空气,干渴之人索求雨露。他忍得太狠,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几乎是在抽搐。
同样在抽搐的还有从青梧,他的身体疼得像要爆炸。十四年的清心寡欲在真正触碰欲望的刹那间砰然倒塌。几乎已经忘记了,这个人本身就是一剂烈性春药,仅仅是看上一眼都会让他血气上涌理智全失。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他忍无可忍地揪起陆岫的头发,将他因为剧痛而猛然收缩的躯体翻了个个儿,按住他的腰从背后插进去,不顾一切地横冲直撞起来。
“你满足了吗?!我想干你,从前想干你,现在依然想干你,重逢后每一次见面都想干你,哪怕心里再不愿意还是想干你!我忍了又忍,忍了十四年再也不想忍了!我就是要干死你!”
陆岫渴望被折磨,渴望被蹂躏,渴望被践踏,渴望被撕碎,只要是这个人做的,越是痛苦就越令他甘之如饴。疼痛和情欲的交替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挺起腰胯,将彼此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
“……来吧……快来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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