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
-----正文-----
“今天去图书馆吗?”
“嗯,整理的史料太庞杂,我暂时没找到合适的分类方法,想去图书馆里面看看。”舒鸿刚睡醒,有些起床气,“我们学校图书情报学专业好像是全球第一来着。”
“好。”
姜远恕撑起身,房外的光线十分耀眼。
千湖身处内陆,哪怕多江河湖泊,也素来十分闷热,是大名鼎鼎的火炉之城。两周前舒鸿带姜远恕回到外婆的老家,在城郊的一处新农村,除了积灰有点多,其余都很完美。
于姜远恕而言这是全新的生活体验,“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43的田园画卷徐徐铺开在眼前。 青山绿水环绕,他们会睡到日上三竿,慢悠悠地起床,泡一壶白茶。舒鸿喜欢坐在花圃的秋千上,旁边就是荷花池。
“这几天已经在打苞了,你看那边的几朵,说不定等晚上回来的时候就会开了。”
姜远恕问他屋里有纸和笔吗,舒鸿好奇他要纸笔干什么。
“你最近都在忙,我一天天闲着总得找点事情做吧。”姜远恕像是嗔则,“好久没画画了,找一下手感。”
“好啊~”
舒鸿翻遍了整栋小楼,终于从犄角旮旯里扯出几张微黄的卡纸和一只铅笔。
“抱歉啊,设备有些简陋,你将就着用。”
“没关系。”姜远恕揉了揉他的脑袋,“我们出发吧。”
驾驶飞艇回到千湖大学,这次姜远恕始终寸步不离地跟在舒鸿身边,陪他来到图书馆大门。
“我们学校有四片校区,因此图书馆也有四所。这是最大的总馆,社科类的藏书很丰富。”
舒鸿介绍的时候姜远恕已经敲开了图书馆大门,总馆由六栋互相独立却错杂联接的高楼构成,外面看着气势恢宏,内部结构非常复杂,弯弯绕绕的。
“你看这一大片空地,以前都是我们背书的地方。”
“大学生还背书吗?”
理工男不太理解。
“当然——”舒鸿翻了一个白眼,“可能是我们学校的特色,每每期末的时候大家都会来大厅背书,边背边绕着这跟柱子转圈,久而久之形成传统,我们还管它叫‘千湖洋流’,喏,就是这根柱子。”
姜远恕眼前立刻浮现出一个场景:期末月的舒鸿拿着厚厚的课本,一脸不耐烦地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纸上写的密密麻麻的话怕是一个字儿也没记住,背了就忘。
“挺可惜的,没能见到你读书时候的样子。”
姜远恕有些遗憾,不过舒鸿马上就抓着他的手,对他说:“你别抬举我,我可是最摆烂的那群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
姜远恕立刻笑了,去捏他的脸。
“哎呀别——”
两人闹了一会,来到七楼的藏书室。不同于低楼层的格局,这里的房间很大,两旁没有供学生自习的书桌,只在进门的地方有一个类似讲台的地方,下面摆了几十张凳子。
“看来通风系统做的不错,整个场馆都没什么灰尘。”
“我是说怎么这么熟悉,我来过这个地方的啊!”
舒鸿猛拍大腿,回忆起了自己的青葱岁月。
“大一的时候我还来这里打过辩论赛呢,半决赛打外国语学院,我们最后4-3险胜。”舒鸿洋洋得意地对他说:“我可是勇夺最佳辩手了哦。”
姜远恕兴致盎然,问他还记不记得辩题是什么。
“当然记得,‘匿名发言是否有利于公共议题的讨论’。我们是反方,当时对面的三辩……”
讲台的长桌上,“反方四辩”的红色姓名牌还保留在原处。姜远恕听舒鸿讲在辩论队的逸闻趣事,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岁,回到了自己十八九岁最美好单纯的时光。
“哎,剩下的回去和你慢慢说,我先干正事了。”
“快去吧。”
姜远恕找了张凳子坐下,手边的高架上全是德文和拉丁文书籍。他好不容易找到一本英文原著,没看封面,倒也读得津津有味。
工作时的舒鸿静心专一,拍下图书馆索引的条目,又翻出图书馆学的文献资料,查阅记录。虽然现在的社会查找资料大都通过网络,但很多年代久远的书籍还是得在图书馆里找。等他整理出大致思路,姜远恕已经把那本薄册完完整整看了两遍。
“弄好了吗?”
姜远恕没有丁点不耐烦,让舒鸿都有些不好意思。
“差不多理顺了,我在那张桌子上再整理一下,很快就好啊。”
他快步走到讲台上,把虚拟屏铺开,手写下他的思维导图,并用三色的笔标好注意事项。因为不想让姜远恕等太久,他写得很快,上半身几乎弯折靠着桌面,不自觉地高高翘起臀部,姜远恕知道那被卡其色休闲裤包裹的圆润有怎样的风光。
姜远恕原本充裕的耐心瞬间失去坚守的欲望,他在心中默念五分钟的倒计时,放下书本,脚步很轻地走到舒鸿身后。
5,4,3,2,1.
直到五分钟倒计时走完,舒鸿都没有发现身后已经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因为思考,他习惯性地往身后倒了一小段距离,没想到直接靠上火热的躯体,瞬间被姜远恕扣住手腕。
“啊——姜远恕!”
舒鸿被吓了一大跳,随即反应过来是谁。
“写完没?”
哨兵的声音很沙哑。
“马上就写——好了。”
舒鸿话说到一半陡然升了个音调,不安分的手掌从他的T恤下摆闯了进去,直接绕过腰间的内裤边,滑到他的后臀。
“别着急,你继续。”姜远恕又笑出很含糊的意思来,舒鸿熟悉这种笑声,那是野兽在捕获猎物之后不急于用餐的、拨雨撩云的前兆。
“你这样——嗯……我怎么写。”
舒鸿有些难耐地收拢大腿,使本就不宽裕的内裤空间更加狭隘,姜远恕带着薄茧的手紧贴着他,轻轻地揉捏,五指加紧,使软肉从指缝出挤出,又马上松开,留下可怜兮兮的红痕。
姜远恕看不见,但他已经脑补得到。
“好,我不弄你后面了。”姜远恕俯身贴着舒鸿,很听话地抽出手来,流连到他的腹前。被打了刻印的地方敏感万分,哪里经得起撩拨,火热地升温,回应哨兵缓慢的、折磨的爱抚。
“姜远恕,你,你等我写完——嗯!”
舒鸿这下完全折了腰,趴在长桌上,像是腹痛地皱眉,捂着自己的肚子。姜远恕的手掌在衣物下横行霸道,舒鸿根本抓不住他四处点火的手,反而抓皱了自己的T恤,又顾及虚拟屏上的草图,勉强放了一只手,关掉虚拟屏。
“啊!”
关掉虚拟屏的瞬间他被姜远恕翻转身子,放倒在长桌上。桌面很窄,他堪堪稳住自己的腰,胸膛以上、大腿以下没有着力点,他有些难受的勾着脖子,想用腿去缠姜远恕的腰,被哨兵握住脚踝,陷入赤瞳的情欲里。
“裤子,还要不要?”
姜远恕用最简短的话征求舒鸿的意见,他已经失去了闲谈的耐心。如果舒鸿摇头,他会立刻撕碎这些碍事的布料。
“你别,脱,脱了吧。”
舒鸿如浮萍,随姜远恕的动作起伏着,难捱地蹭掉休闲裤,褪到脚踝,被姜远恕脱下,丢到凳子上。内裤前端被水液沾湿,顶起不容忽视的小帐篷。
“摸一摸就硬了,你怎么这么——”
姜远恕没说出后面的词语,只是对舒鸿作出口型,反而让他更加羞耻。天呐,这可是在他的大学母校,神圣的图书馆内!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事情啊。
舒鸿想伸手捂自己的脸,被姜远恕拦下,与他浅浅地吻着,舌尖勾画出唇线的边缘,并不深入。他被迫大张双腿,以城门大开的姿势迎接姜远恕的狂风骤雨。
姜远恕没有脱掉他的内裤,手掌从会阴旁侧的裤缝里钻了进去,熟稔地套弄他的茎身。也许是场地原因,舒鸿明显觉得自己敏感地不行,性器不听话地越来越胀,仿佛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的硬挺,快感过电,刺激着被手掌和布料双重包裹的前端,吐出水液。
扭曲的姿势让舒鸿的腰越来越酸,他撑不住地往前耸动,想缓解腰腹的不适,却把阴茎往姜远恕的手里送得更多,露出委屈却无辜的表情,轻哼着去抓姜远恕的领带。
“老公,求求你让我快点射行不行,好喜欢你哦……”
和姜远恕也不是第一天上床了,舒鸿知道此时低头不丢人,他得在游戏开局讨好BOSS,才能苟到六神装收割战场。姜远恕看穿他的小心思,没说什么,继续吻他的锁骨,手里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舒鸿被他摸得欲仙欲死,索性双手环住进姜远恕的脖子,让他们靠得更近。
“你打辩论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地方吗?”
姜远恕低声问他,舒鸿跳动的阴茎已经把内裤顶得透明,如潮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拍碎在沙滩上。舒鸿满脑子都是想射的欲望,呃呃啊啊地点头说是。
“宝贝,怎么能在这么庄重的场合射精呢?”
姜远恕坏心地掐住性器尖端,开合的马眼已经喷出小部分白浊,被硬生生堵在最要命的地方,让舒鸿尖叫不已。
“我,我没有……让我射啊!”
舒鸿被磨人的快感占领大脑,眼前闪过灿如星光的白点,又迅速暗淡下去,变成眼前衣冠楚楚的哨兵。
“从踏进这里的第一秒起,我就想和你玩个游戏。”姜远恕撕开他的内裤,让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里,玩味地继续套弄,让攀上巅峰的舒鸿有了灭顶的快感。
姜远恕要说什么?舒鸿思维混沌,已经开始考虑怎么向他求饶了。
“每次上床你都射这么快,我实在是很担心你的身体。”姜远恕抱起舒鸿,风轻云淡地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舒鸿五雷轰顶,“宝贝,你肯定不想射在这些书上吧?”
“不——!”
舒鸿绝望地叫了出来,想要挣脱姜远恕的怀抱,却被哨兵搂得更紧,白皙的腿在空中划动,拼命反抗。
姜远恕换了个姿势,让舒鸿半靠在他的身上,一手托着他的尾椎,一手顺着哭泣的性器往下滑。他三两步来走进两排书架局促的中间,让舒鸿的阴茎几乎快要触碰到一本红皮书。
“姜远恕……求你……我们回去做好不好……”
“不要在这里……”
舒鸿无助地攀紧姜远恕的肩膀,往下滑的身躯使他不得不更用力抓紧唯一的依靠。刚刚的高潮已经平息,他没能射出半点东西,反倒被姜远恕拧在手里,对准了下身的一排书。
“宝贝,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的样子。”姜远恕低头去吻他的腺体,诱哄着说服怀中颤抖的向导,“忍住不要射好不好?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姜远恕……”
“嘘。”
哨兵温柔而强势地拒绝了向导的哀求,他看清书脊上的名字,重新开始富有技巧地把玩舒鸿的阴茎,在向导喘息的声音愈发诱人的时候,停下手上的动作,告诉舒鸿。
“第一本,《国富论》。”
高潮被生硬暂停的感觉实在不妙,舒鸿甚至能感到精液冲刷内壁,往外奔流的声音,却因为缺少最后的、最重的抚摸,而达不到临界点,痛苦地冲撞回流。
完了,真的完了。
“做的很好。”
姜远恕奖励地舔吻他的耳垂,把羽毛濡湿,粘在舒鸿的耳朵上。舒鸿不知何时已经流泪,孤立无援,逼近绝路。
“宝贝,你做的很好。”
姜远恕重复这句话,带他走进下个书架。哨兵的动作更甚,吻他敏感的后颈,托住他后臀的手也配合着揉捏微红的穴口,试探地放进一根手指又抽出。
舒鸿又硬了,诚实的身体记得住带给他欢爱的客人,努力挽留着姜远恕的手。性器一直往外冒水,像胀满的气球,被针戳破后泄出湾流。
“姜远恕,我们……啊!”
龟头被哨兵用指甲重重地擦了一下,痛感鞭笞过舒鸿的五脏六腑,随即酥麻地发痒。姜远恕这次放开了握住阴茎的手,在弹跳的、即将喷射的性器不远处拿起另一本书。
“《初刻拍案惊奇》。”
哨兵半威胁半鼓励地对他说,手指轻轻点在马眼上。舒鸿吐出长长的浊气,脸颊绯红。
没有畅快的射精,只有绵延地、刑罚似的、被拉长到无限的痛苦。舒鸿绝望地发现,没有姜远恕的那句同意,他真的……射不出来。
“很棒,宝贝,你做的很好。”
姜远恕再次实施给他鼓励,把舒鸿抵在书架上,让他背部受力,下身大开到极限,蹂躏他的会阴。耻毛被水液沾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舒鸿难耐地高耸肩膀,却在重力的作用下越来越累,最终被迫回到哨兵恶贯满盈的手掌,被捏住底端的囊袋。
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舒鸿几乎瞬间就变了脸色,去推姜远恕的身体,却被重新抱起,故技重施般地,换了书架,来到意语区。
“The Prince。” 44
姜远恕滚烫的呼吸让他的咬字跟着发热。舒鸿阴茎因再三的戏弄而有些疲软,像是被玩坏了,只知道往外流水,带给他的主人无上的折磨。
舒鸿泣不成声,瘫在姜远恕的怀里,他松手想碰自己的性器,却在半路被姜远恕抓住。哨兵色情地含住他的手指,来回吞吐舔弄,用手揉捏着舒鸿的阴囊,让鼓胀的、微凉的小球继续为性器输送情液。因为太久不射,他甚至产生了自己小腹鼓起来的错觉——不是被姜远恕射进后穴的大量精液填满,而是被自己玩坏了。
这样的认知让舒鸿更加崩溃,可他对重新勃起的阴茎毫无办法。姜远恕手指顺着冠状沟往上挑,又在前端的出口打圈,时而轻轻地抚摸,时而重重地掐住,堵住马眼,让舒鸿不停地摆腰,泪如雨下。精液重整旗鼓,快速在体内攀升,顺着长长地输精管,越来越近了,就要冲破出口,没有阻拦的、通往极乐的出口——
停下了。
哨兵没有任何言语,只是单单望着舒鸿,便叫他再也无法送出精液。
“求你了,姜远恕……”
“宝贝,做的很好,你听我数到一。”
姜远恕赞许地吻他的乳尖,隔着T恤棉布把红果咬得又肿又麻。舒鸿全身的感官都瘫痪了,除了被姜远恕捏在手里的阴茎,以及听他说话的耳朵。
“五。”
姜远恕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包装,舒鸿发现是避孕套。
“四。”
快点,数得再快点。舒鸿嘴唇包不住舌尖,呼出鼠尾草香的气息。
“三。”
可是……姜远恕从来不戴避孕套啊?舒鸿大腿已经麻得发抖,颤如筛糠。姜远恕撕开包装,把橡胶套放在舒鸿性器上。
要死。
“二。”
姜远恕毫不怜惜地撑开避孕套,一路往下拽,完全裹住舒鸿湿润的阴茎,让处于高潮边界的舒鸿惊喘连连。
“不准射。”
“姜远恕!”
舒鸿被快感逼疯,再也无法忍受滔天的欲望。可姜远恕的眼神仿佛要把他钉入墙壁,身旁的书架开始旋转,一切都在崩塌。
“宝贝,忍着,为我忍着。”
“不准射。”
“姜远恕……我……”
姜远恕给他深吻的嘉奖,向导硬如烙铁的性器没有射出更多的液体。他被姜远恕抱在怀里,飞快地下楼,走进飞艇驾驶舱。
恍惚中舒鸿以为自己又被套上那个圆环,可事实告诉他,哨兵的命令就是他中止高潮的罪魁祸首。
他被扔进卧室的大床,过于紧绷的弦因为突如其来的松软而崩裂。
姜远恕让他自己取下避孕套,向导原本白净的手已经布满情欲的红,扯下那个避孕套的时候他甚至希望得到更粗暴的对待。颤颤巍巍的阴茎终于在姜远恕点头后射出一股股的白浊,断断续续地把高潮的快感送往四肢百骸,舒鸿爽得直翻白眼。
他被姜远恕看着高潮了,浑身狼狈地、全然开放地喘息,可哨兵甚至连扣子都没解开一颗。
餍足的向导软成一滩水,被姜远恕压进羽绒床单的深处。飞艇内没有润滑油,姜远恕等到了城郊的小屋,才把赤裸的舒鸿抱出舱门,放在荷塘边的石栏上。
向导侧卧着,不经意间地抬眼已然风情万种。
“回去做吗?”
舒鸿的问句被姜远恕封在唇角,咬出血花。他被姜远恕摆出更难堪的姿势。长腿交叠,性器却无力地耷拉在外,垂到被阳光晒热的石面,留下一道湿痕。
“花开了。”
姜远恕丢下一句话,便回头拿起纸笔,再也不碰他。
“沙沙”的摩擦声仿佛挠在舒鸿心间,他不能动,只好去看远方的荷花。果然被他指过含苞待放的花朵羞答答地舒展了荷瓣,清冷出挑,却被夕阳染上醉痕。
也许过了很久,也许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姜远恕结束了速写,把画举给他看。
接天莲叶的无穷碧绿之中,荷花傲立水中,孤高自赏,不可亵玩。可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侧卧于荷叶之上的舒鸿,完全伸展了美丽的身体,胸前红樱桃娇嫩欲滴,小腹的适爪张扬,胯间的性器半软着淌水,引人无限遐思。
一面圣洁,一面放浪。
哪怕再多看一眼,舒鸿也会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他燥热不已,被姜远恕捧着脸细细抚摸。
“我说的花,是你。”
舒鸿瞬间会意,羞得无地自容。
他早就被姜远恕操开了,如今还要丧失更多的领地,把高潮的权力拱手相让,为姜远恕奉献出毫无保留的花期。
“嗯……”
于是他们又吻在一起,等做好清洗和扩张已是明月高照。舒鸿被死死按在石台上,容纳着姜远恕的欲望,仰头发出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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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孟浩然《过故人庄》
44 尼可罗·马基亚维利《君主论》